我有明珠一颗。

记录梦境。(四)

文/刘可忆1985——?


可能是最近几天没睡在自己窝里的原因,连着被夜梦惊醒。印象之深,恐惧之极,犹如昨夜。

(噩梦)同事给介绍一个工作,在远离市区的荒郊,似乎是一个旧工厂,人员纷杂,我呆了半天,总觉诡异,便起身回城。上了公交车,才发现手机充电器以及手包忘在工厂,便想着下一站坐反向车回去拿。可对面一个青年似笑不笑的说,这车是双层车,底层没有门,你只能从上层下车。看着他诡异的笑容,我连忙移步到司机跟前,说下一站我想下车,司机却说这辆车是环线,对面没有站。


我着急的按着手机,想找出那位同事的号码,可就像每次梦里一样,死活就是找不到,即使找到了,也是每个数字怎么也拨不对,隔着车窗看着天色渐黑,想着如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真是有些害怕。转身想去上层,却看着那楼梯旁竟然有一扇铁栅栏,而且上着锈迹斑斑的锁,一看就是很少有人上去。我惊觉不对劲,便趁司机不注意,开门上人的一刹那跳下了车。

站在车灯忽明忽暗的街头,我仍然尝试着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号码,但都没有成功。这时身后却出现了一个满脸堆笑的女孩,说同事让她来接我。我将信将疑的跟着她来到一个岔道口,她过分的熟络和眼里的寒光还是吓到我了,而且她指的那条路在我来时的印象中并不存在。那是一条漆黑不见尽头的路,两旁是随风摇晃的玉米杆。风一吹过,沙沙作响的更让人心生恐惧。


后来我说我不走这条路,她眼里的光似乎暗了下去,说那好吧,咱们抄近路。不一会真的到了工厂,看着门口七七八八的工人,我算是松了一口气,刚想进去,那女孩说你等一下,我进去帮你拿吧,她们有的都下班了,你自己也找不到储物间。我说好的。后来门口的人都问我为什么不干了,这里不是挺好的吗?我说不太适应,而且离家太远了。


心里正纳闷这些人我都没见过,为何一个个好像很关心我的样子。那女孩出来了说让我进去自己拿,我也没多问便进去,迎面走来两个男孩问我去哪,我说想去地下拿我的手包,他们说正门已关,我们帮你把另一条通道打开吧。我说那太谢谢了。然后他们回身开始挪走那些挡在通道前落满灰尘的物品,其中有一男孩的眼神里也出现了一闪而过的寒光,我便心里一咯噔,心想莫不是黑店要杀人灭口。


说时迟那时快,我发现旁边的大门根本就没有关,便趁着他们没注意一下闪了过去,当我看到那扇门后面的场景时真的吓坏了,这哪里是工厂,分明就是屠宰场啊,一排排黑漆漆空洞洞的牢房,让人不寒而栗。我隔着玻璃望着那两个男孩一边在挪东西一边在小声说着什么,忽然有一个发现我不见了,就在那凶相毕露的咆哮了起来,而愚蠢的我还觉得是不是我电影看多了,把人想坏了,便隔着玻璃门对他比划说,我在这啊,旁边的门根本就没关啊。。,他看到我的那一刻,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,是那种带着笑意的狰狞,最后贴在玻璃上望着我,瞬间把我吓醒了。。。


美梦。

在现场直播的晚会上,我一时口误说错了几个字,同伴有些大惊失色,而我竟然将错就错顺着往下说,而且极其自然的做了一次关于直播中可以出错的调侃,引得台下领导们哈哈大笑,而我自己的笑声爽朗的近乎震动舞台。散场之后,我喜忧参半的等着领导处置或者表扬。但过了好几天也没有人提这个事。


忽有一日,台里的最高领导人走到我面前,用看不出情绪的官腔对我说,谢谢你的三分钟让我在全国人民面前更出名了。我怔怔的不知如何作答。他一边迈着威风凛凛的步子向前走去,一边丢下一句跟我来办公室一趟。我便惶恐不安的跟着去了,一路上同事们都向我投来同情又恐惧的眼神,传说这位领导人很少露面且城府极深,而我也只是第一次见到本人。


好容易走到他的办公室,他熟练又气势的坐在了我面前的沙发上,脸上仍是一副城府极深的表情,过了几秒钟,他缓缓的问我,说说那天是怎么想到要那样发挥的?此时的我告诉自己,不管怎样,装也只装出心有成竹的样子。后来我不卑不亢的跟他说,这么多届直播,高水准零失误的节目人们也会看腻的,偶尔来一段不失原则的失误也是缓解审美疲劳的一种方式。至少那一刻他们是被我逗的人仰马翻的。(梦境中流利的对答一小段,但真的记不清了,以此我也很怀疑这些总结到底是哪来的,因为很多专业术语我现实里根本不懂)


接着领导人仍然保持着一副看不出悲喜的架势,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说,在我眼里,有可能成为大师的都是孤独患者,你好像不是。说完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飞速盘旋,想若是顺着他说,毫无新意,那就不如逆着说,。。。。精华全都被忘掉。


后来,不断有人进来找他签字,而我就傻傻的站在那,旁边的师傅们也一直在用眼神告诉我,别还嘴,还了嘴就没有生路了。而我想如果为了留下印象,就要说些不同的,bababa,,,,,精华又被遗忘。(有时我很好奇,梦境里个人才艺,到底是来自哪)


后来他一言不发,似在故意考验我的心理承受力和情商。短短几分钟的沉默,让本就手足无措的我更加惶恐不安,他肯定看到了,却不发一言。只是吩咐旁边一位已是五十出头的大叔打一份清单。没一会,文件打好,我拿着那份清单看了一眼,原来是人生需要看的80部影片,还有一只钢笔。我双手递给他时,却他摆手示意说是给我的。震惊之余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做工考究的钢笔,连笔身都刻着非常有质感的精致花纹,简直是一件堪称完美的艺术品。拿着钢笔的那一刻,我竟嚎啕大哭。似乎这些年的付出终于得到了一个肯定。而脑海里也猛的浮现了《美丽心灵》的最后一幕,每个人都把心爱的钢笔送给他们觉得值得拥有的人。此时梦醒,眼角的泪痕竟然还没有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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